我说：“这样自然很好！不知世子大人物的是哪两位？”

世子大人说道：“普天之下最有盛名的两位美人，一南一北。[.]北边齐有位公主，名叫祁音。长袖善舞，貌比妲己；南边随有位公主，名叫如画。如画公主据说温柔典雅，貌若桃花。这两位公主都是才貌双全一等一的美人，送给昭明太子殿下，如何？”

世子大人说着，载启聿明已经含笑进来了。

世子大人命他坐下，给他斟酒，让他先吃点东西。然后问他：“此次出行，况如何？”

载启聿明说道：“齐、随两位君倒都是愿意的。太子殿下那样的人品才德，岂有不愿意的道理？已经托媒人到京城示好，给王室提亲去了！”

世子大人问道：“齐、随愿意婚姻，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。依你之见，太子殿下是否会应允呢？”

载启聿明笑道：“按照道理来讲，齐随为南北两个实力雄厚的大。太子殿下如果能够和这两个诸侯结亲，对于巩固太子殿下目前的势力是十分有利的。以太子殿下的聪慧敏锐，这一点总归是看得清楚的吧。”

我说道：“昭明太子殿下心高傲，又向来洁身自好，他不会拿他的婚姻做这种计较衡量的。”

载启聿明笑道：“夫人说得对！”

世子大人问我：“夫人，依你之见呢？你觉得昭明不会同意这两门婚事吗？”

我说道：“这个臣婢就难以判断了！”

世子大人对聿明说：“你不妨直言！”

载启聿明说道：“臣倒是以为：太子殿下伤势尚未痊愈，怎么会谈婚姻之事？”

载启聿明的话我一听就明白了。（.. 究竟昭明的伤势和婚姻并无关系。天子如果有意让他成亲，伤势又有何关碍？载启聿明用语含蓄。他的意是说昭明是为我受伤的！他心里必然有我，不会谈婚姻之事的。

世子大人哼了一声。他想必也预料到了这个结果。

从我的心里想，我希望昭明早日得一个可心可意的人。一个人守一份相，那种深长的痛苦我是能够领会的。可是我想到昭明每次看我的眼神，有意无意对我说的话，我觉得他还没有放弃我。我有点忐忑不安，生怕世子大人知道了心里嫉恨对我发火！

我只能祈祷上苍，让昭明能够喜欢上那位祁音或者如画。我希望他心有所属，得到幸福和快乐。我不希望他还在记挂我，我已经给不了他什么，他所有的爱都只能收获痛苦，反而增加我心底的愧疚。

可是，另一种声音告诉我：那只是我自己的想法而已！昭明是太子殿下，未来周室的继承人！他可以拥有的是整个天下更不缺乏美貌才华的女子！他也许早就忘了卑微的我了！

想到昭明最终要有自己的一份感，我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痛伤的。他曾经是我那样生生爱着的一个人！终有一天他会把他的爱给了别人。那段令我们都无比凄恻的爱，终究会埋葬在彼此的记忆里。

即使是如此，我还是希望他能够得到自己的幸福！

“夫人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
我失了！我的眼睛肯定出卖了我！世子大人看到了我脸上那种魂不守舍的表。他眼光一直就很敏锐犀利，我应该想到这时候他一直在注意我。

否认没有用。我说道：“我在想，天下能歌善舞的美貌女子甚多，昭明并非好之人，用美貌声如何能够打动他？所以太子殿下恐怕不会轻易就接受祁音公主或者如画公主。昭明通音律，喜欢诗文，世子大人还是要寻觅一位能与他答对谈话的人才行。语顺而心悦，否则很难入他心肺！”

世子大人认真听了我的话，哈哈大笑，说道：“我的夫人还真是贤惠！会帮我出主意！可是我去哪儿找这样的人呢？我的夫人倒是入他心肺！可是我舍不得给他！”

我说道：“我是认真给你说的！你却说这样的话！”

他笑了笑说：“没用！夫人！他心里有主意，深藏不露而已！”

我不想多说，告辞到里间休息去了。世子大人在外间坐着和载启聿明说话。

我听得他们似乎在谈论蔚的事。蔚原来的君宠甚多，夫人、如夫人有十几位，公子也有十几位。宙钺杀了君自立，后来宙钺又被其兄长杀死登基。听载启聿明的说法，现在诸位公子各自扶持各自的势力，连外援，争夺王位。

蔚和夏宇北面接壤，当年宙钺篡位有讨伐之仇。世子大人听蔚乱，就有灭蔚之心。他和载启聿明商议许久，我猜他们就是议论灭蔚之事。

载启聿明走后，世子大人走到间来，坐到我榻边和我说话。

“起来，夫人！我给你说件事！”

我不起来。想起他刚才说我那些话，我心里还有气。我说：“我不想听！”

“别后悔啊！”他警告我。

“才不后悔。”我说。

世子大人叫紫陌，召唤召薙女过来。还有掌管服饰的夏耘女。不多时，昭华殿里的所有女，还有召薙女和几位等级高的管事女都过来了，在那里候命。

我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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