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道：

“陛下在朝堂上自然严谨周密，可是私下里他也经常逞口舌之快！尖酸刻薄的话说得人难以承受。我都不知道受他多少气？他这样说夫人，也许另有一番道理。”

“娘娘错了！”载启聿明说道，

“陛下对娘娘虽然冷嘲热讽，但都是当面奚落，背后赞誉！陛下对娘娘之，谁都看得出来。伊兰夫人不一样！陛下是当着我们这些臣子面说的，说她狐媚子模样，善于挽弓射箭，明明是嘲弄之意！陛下心里对伊兰毫无感可言，我猜他册封伊兰只是权益之计！”

襄王惊讶道：

“难道陛下打算对鬼方用兵？难道陛下竟然想平复鬼方十八洲？陛下样貌看起来不过儒雅书生！怎么敢有这样的胆量和志气？”

载启聿明说道：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！不过，臣看陛下的言谈口气，驱逐绛白伊兰只是迟早之事！”

襄王对载启聿明说道：“可惜当日册封大典你没有去！我怎么叫你你都不去！莫离，当日陛下给你说了些什么话？”

我说：“陛下对我说：他最高兴的事，不是册封了三位美人，而是将青桐仙子封为中宫；还说，天底下的人都为他欢欣祝贺，只有他自己心里是酸楚的！”

襄王沉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昭明难道在演戏？”我问他昭明演什么戏，他不说了。

载启聿明说道：“马上就要秋狩了！王爷去看看就是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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